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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烧伤医学世界领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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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访烧伤创疡学科带头人徐荣祥教授
编者按：1989年 ，美国新闻周刊曾以《中国烧伤医药技术将对世界烧伤治疗发生一次革命》为题的大篇幅文章 ，介绍了我国烧伤创疡医学建立人和学科带头人徐荣祥教授建立的"烧伤湿性医疗技术" ，称这项技术改变了世界烧伤治疗学偏向 ，获得抗熏染、止痛、深II度烧伤一般无疤痕愈合的奇特疗效……文章还指出："全世界的烧伤医生一致认为 ，目前的烧伤治疗已到达巅峰 ，在治疗上仅是精益求精�？墒撬裁挥邢氲� ，现在 ，在中国 ，徐荣祥用湿润要领治疗烧伤 ，一举打破了原来国际烧伤学术界的定论。"1990年 ，东南亚各国新闻机构报道：中国政府派出以徐荣祥为首的救援小组资助泰国救治在曼谷煤气大爆炸中大面积烧伤的病人获得举世瞩目的乐成。美国时代周刊也报道我国烧伤新医药技术在异国取得的成就。同时 ，美国ABC电视台专门派记者来我国 ，拍摄徐荣祥教授治疗烧伤的情况 ，然后制成5分钟的专题片 ，以中国绝技为名向世界播放。1993年 ，叙利亚电视台及报界报道 ，中国徐荣祥的烧伤湿性医疗要领及药品 ，在叙利亚国防部医院及卫生部大马士革首都医院对烧伤病人的治疗中 ，获得奇特疗效……从那时起 ，徐荣祥教授每到一个国家 ，那个国家就会传出徐荣祥教授治疗烧伤获奇效的新闻。本文作者一直跟踪这则新闻 ，为了让人们了解我国烧伤医疗新技术的成就 ，作者最近终于得到采访徐荣祥教授的机会 ，现将采访录音整理发表。 一、 如何评价历史性烧伤治疗的成就 记者：徐教授 ，1958年 ，我国医务事情者在上海乐成地抢救了大面积烧伤病人邱才康 ，凭据资料记载 ，其技术均接纳干燥结痂、然后切削痂植皮技术治疗烧伤 ，那么这项技术是烧伤治疗学术还是烧伤整形外科治疗学术？您是如何评价的？ 徐：1958年 ，我国的烧伤医生乐成地救治邱才康 ，是我国医学的骄傲。那时对烧伤创面的处置要领是保持创面干燥结痂 ，尔后对烧伤创面接纳早期或中期切削痂 植皮治疗技术 ，是非常有效的治疗要领。凭据烧伤创面的发病学及创面修复学理论 ，干燥切削痂植皮技术 ，完全属于整形外科治疗学术 ，不是烧伤治疗学术。因为 ，对于烧伤皮肤的治疗 ，应该是先将已烧伤坏死的皮肤去掉 ，尔后再将受伤残存的皮肤恢复和重新再生修复创面 ，只有这样 ，才谈得上是治疗皮肤。而干燥切削痂植皮技术 ，是将烧伤的皮肤切削除 ，使烧伤创面变刀伤 ，再行植皮技术笼罩创面 ，其所治疗的创面已不是烧伤而是刀伤 ，没有治疗烧伤皮肤 ，所以它不是烧伤皮肤治疗技术 ，而是创伤外科的整形医疗技术。由此看来 ，1958年邱才康的抢救乐成 ，其创面治疗技术应归功于烧伤外科整形医疗技术。这一原则性的学术问题 ，必须弄清 ，否则就会使烧伤治疗学偏向与烧伤发病学脱离。1958年邱才康的抢救乐成是烧伤治疗史上的重大技术结果 ，它使烧伤治疗进入了新的整形外科治疗阶段。 那么什么叫烧伤治疗学呢？前面通过实例已讲出问题的实质 ，通常促使烧伤组织自己恢复、修复、再生的一切医疗要领和药物 ，都切合烧伤的发病与修复规律 ，凡切合这个规律的医药学术 ，应均归烧伤治疗学术领域。再举例说明 ，一个人手指上生了一个疮 ，如果为了治疗疮 ，同时将手指截掉 ，这不是疮的"治疗学"；治愈疮而没有截指 ，这种要领才是疮的"治疗学"。 我们所提倡推广普及的烧伤湿性医疗技术 ，是立足于烧伤皮肤自己的发病所发生的一系列治疗要领和药物 ，它切合烧伤的发病规律。 把所有切合烧伤发病规律的一切要领和药物 ，总结、归纳出总体与个体治疗规律 ，再以烧伤发病学的理论作指导发生总体治疗理论 ，最终形成烧伤医学。几千年来 ，人们仅围绕烧伤治疗措施而周旋 ，没有形成规律性的学术体系。我国在80年代初开端形成了烧伤医学体系 ，现已生长为较系统的医学体系 ，并迅速在国际上流传。 二、 烧伤湿性医疗技术的诞生 记者：徐荣祥教授 ，听说您从1979年就开始研究湿性医疗技术。那么请您谈一谈 ，您为什么设计用湿的环境要领治疗烧伤呢？ 徐：最早的启迪是来自祖国医学的哲学理论。祖国医学指出 ，“有土无水 ，万物不生” ，“烧伤是伤又是疮”。既是伤、疮 ，其治疗定需再生修复 ，所以 ，只有湿的环境作为治疗原则 ，才气切合烧伤发病规律。现代医学理论论证 ，通常干燥脱水的要领 ，均倒霉于烧伤的再生修复。所以必须深入研究有利于再生修复的湿的环境治疗烧伤。我国最著名的几位外科学专家均早已明确指出 ，在创伤修复的治疗上 ，湿的环境肯定比干燥脱水的环境修复得快 ，问题是如何缔造湿的有效环境。美国创伤外科专家Zawacki于60年代末 ，曾试用湿的环境治疗烧伤 ，但临床未能乐成。 记者：那么您是如何解决用湿润环境治疗烧伤的呢？ 徐：我们在祖国医学哲学理论的指导下 ，凭据现代病理学、组织学理论 ，设计了烧伤创面五大治疗原则 ，即：1、保持创面湿润不浸渍；2、由表入里地液化排出坏死层皮肤；3、保持流通引流；4、保障连续恒定浓度的药物供应；5、隔离创面。凭据这五大治疗原则 ，又设计、研制出相应的中药营养性局部笼罩药物。其药物能在创面上自动发生流动式循环排出作用 ，该作用方式在国际上是首创的。 记者：您研制的烧伤外用药 ，为什么不用杀菌药而用中药营养药？ 徐：这一点问的非常好。目前 ，尚有某些医生不理解这一点。我们认为 ，烧伤皮肤是热力引起损伤 ，先有损伤 ，后有细菌繁殖 ，如果不治疗损伤 ，细菌是不行能得到控制的。再者 ，杀菌药是抗生的 ，阻止创伤再生 ，所以我们选用促使烧伤损伤皮肤恢复、修复的"中药营养"性药物。该药物是凭据烧伤组织化学的要求而设计的。其药物作用方式也是国际首创的。所以要求人们一定要用烧伤发病学理论去论证烧伤湿性医疗技术。 三、 如何评价烧伤医疗技术的疗效 记者：不久前 ，我去过国内几家医院 ，发现有的医院仍使用干燥疗法 ，有的医院使用一种进口的叫SD-AG的白色外用药 ，有的使用自制的中医要领治疗烧伤病人。请问如何才气使烧伤患者得到有效要领的治疗呢？ 徐：在学术上 ，提倡百家争鸣 ，是有利于科技进步的。种种医疗要领均有一定的特长 ，但作为医生应在客观的临床疗效面前只有一个结论 ，那就是创面止痛 ，减轻组织损伤 ，皮肤愈合不留或少留疤痕 ，创面不发生并发症。目前治疗烧伤的要领各异 ，主要是因为在这之前 ，没有发生烧伤治疗学 ，如果有了烧伤治疗学规范 ，就能引导医疗技术向有利于皮肤愈合的偏向生长 ，不致于使医生仅凭其有无杀灭细菌作用这一点 ，就忙于对治疗要领下结论。如 ，对烧伤创面细菌熏染的认识 ，有的医生仍旧认为杀灭细菌才是治疗烧伤 ，所以发生了以是否杀灭细菌作为判定治疗烧伤的唯一尺度的片面认识。杀菌虽然是治疗烧伤创面熏染的一种措施 ，但它仅是针对细菌侵染而绝没有治疗烧伤组织。这个认识不改变 ，就不行能获得理想的治疗要领。甚至获得与医生愿望相反的恶性结果。1990年我在泰国抢救烧伤病人时 ，泰国空军医院的烧伤医生请我会诊 ，他提出：烧伤后的诊断 ，我与你治疗的烧伤病人均是同一深度的大面积烧伤 ，用你们中国的湿法治疗的人现在已长出新皮而愈合 ，而我们治疗的病人创面为什么不生新皮呢？其时 ，我没有用更多的理论去解释 ，只是随手向泰国医生要了一份他所使用的SD-AG的药物说明书 ，告诉他："因为你用的是杀灭细菌的SD－AG ，而SD－AG的药理说明书上注明 ，此药仅是杀死细菌 ，没有注明该药能再生皮肤……"�；耙粑绰� ，泰国医生恍然大悟："我完全明白了 ，我从事烧伤治疗30年 ，其偏向完全错了。" 记者：那么 ，现在个体医院使用的干燥疗法的治疗偏向是不是也错了呢？ 徐：对于这个问题 ，要从学术生长历史进程的角度去评价。干燥疗法成为通例治疗烧伤创面的技术起源于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后期 ，其时美国布鲁克陆军医疗研究中心 ，为了解决创面细菌熏染导致的败血症 ，发现了将烧伤半死不活皮肤尽快干燥脱水 ，然后再用创伤外科切除植皮的要领笼罩创面 ，一举获得对大面积烧伤的治疗乐成。那时 ，发现干燥疗法的基础理论是：烧伤后半死不活的皮肤是注定坏死不行恢复的。因为 ，他们发现烧伤后组织在进行性坏死的过程中 ，最易导致细菌熏染发生败血症 ，所以就发现了尽快让半死不活烧伤皮肤坏死再切除的要领来挽救生命。从这一点上讲是正确的。但是到本世纪五十年代 ，各国的基础医学专家研究证实 ，半死不活的烧伤皮肤不是注定坏死的 ，而是完全可以恢复的 ，从而在烧伤学术界发生争论 ，因没有新的要领取代干燥要领 ，所以一直争论不休。现在我国有了既能促使半死不活烧伤皮肤恢复 ，又能预防控制熏染的湿性要领 ，在全世界已完全证实烧伤半死不活组织不是注定坏死的结论的今天 ，干燥疗法作为在一段历史时期的通例治疗技术就应该让它作为历史光荣地退役了 ，否则就会违背治疗学规律 ，给烧伤病人造成伤害。我相位 ，每一个烧伤医生一定会在临床实验对照的基础上 ，逐步接纳治疗烧伤皮肤的要领及药物的。 记者：有的医院使用某些中草药治疗烧烫伤 ，其临床疗效如何看待？ 徐：中草药治疗烧烫伤 ，在我国史料记载上已有几千年的历史经验 ，虽然其时受到科学条件的限制 ，未能形成系统的治疗理论 ，但实践证明 ，偏向是基本正确的。只是在文化大革命时期 ，某些医生掉臂祖国医学的历史经验 ，单纯政治化盲目地凭据西医干燥疗法的理论 ，编出了"收敛止痛"的烧伤局部治疗原则 ，从而偏离了祖国医学的烧烫伤治疗偏向。 记者：那么“收敛止痛“的治疗原则 ，能造成那么样的临床后果呢？ 徐：祖国医学指出："收敛是不通的 ，不通则痛 ，痛则不通。"所以收敛是不能止痛的 ，只能加重疼痛 ，故其原则违背了祖国医学理论。现代医药化学研究指出 ，通常具有收敛功效的中草药 ，均含有鞣质 ，而鞣质是卵白质凝固剂 ，用于创面只有加重损伤。所以 ，在分辨有效的中草药疗法时 ，应凭据中医理论以是否损伤创面为尺度 ，通常切合中医理论无创面损伤的中草药 ，则视为有效的疗法和药物。目前 ，大多数中医疗法已逐步回到祖国医学的轨道上 ，烧伤湿性疗法是在此基础上 ，按祖国医学的轨道生长起来的。 记者：人们都想知道您是如何评价您所研制的烧伤湿性疗法及药物疗效的 ，它们的疗效到底如何呢？ 徐：凭据前面确立的原则 ，对湿性疗法的评价尺度也是一样的。从医疗方面上讲 ，只能说湿性疗法切合祖国医学的理论 ，而且也切合烧烫伤的发病规律。如果用数字体现 ，湿性疗法仅是获得了0.1疗效 ，仅是在正确的门路上迈出了一步 ，尚需烧伤医生、学者配合努力 ，使其进一步生长。但是 ，与干性疗法比力 ，它是一种新的更有效的治疗途径。 四、关于烧伤湿性医疗技术 记者：徐教授 ，目前人们仅了解湿法治疗烧伤的事 ，尚不清楚湿法治疗烧伤是怎样发生治疗作用的。您能否向读者作一简单介绍？ 徐：烧伤湿性医疗技术是由烧伤湿润袒露疗法和与之相配合的“MEBO”烧伤膏组成。简单地讲 ，按烧伤湿润袒露疗法技术要求使用“MEBO”烧伤膏 ，小面积烧烫伤可凭据使用说明书自行在家治疗即可。中、大面积烧伤和特殊烧烫伤可到医院住院或在医生的指导下治疗。大概95％病人的烧烫伤为小面积烧烫伤 ，故这些烧烫伤病人均可在家治疗。治疗时 ，不需无菌消毒 ，仅将药按说明涂在伤处即可。如 ，老山前线战地救护及南沙战争中的海上救护 ，均使用“MEBO”获得前所未有的乐成 记者：湿性疗法是如何止痛的？ 徐：皮肤烧烫伤后的疼痛是由皮肤神经末梢受损和汗毛立毛肌痉挛牵拉毛囊引起的。湿性疗法通过用精制了的皮脂类植物成份 ，�；な苌说纳窬┥也皇艽碳ず屯ü行С煞莸淖饔盟沙诤姑⒚� ，从而有效地解除了疼痛 ，这一作用方式在国际上是首创的。 记者：那么湿性疗法又是如何减轻损伤的呢？ 徐：烧烫伤后 ，虽然热源脱离 ，但皮肤内尚存留余热 ，这些残留的余热 ，如果不清除 ，则可继续损伤皮肤。湿性疗法利用金属冷却技术原理 ，凭据皮肤组织的导热系数 ，研究出了与皮肤组织传热速度相应的物理降温要领 ，有效地清除了余热 ，�；ち似し� ，虽然 ，用药时间越早效果就越好。 记者：湿性疗法怎样无损伤性地排除已烧伤的坏死皮肤的？ 徐：已烧伤坏死的皮肤 ，实质上一凝固了的卵白组织块 ，所以 ，湿性疗法利用了卵白质剖析和液化的原理 ，将四大生物化学反映用于排除坏死皮肤 ，将坏死的皮肤液化为液体 ，由表入里排除 ，从而有效地预防了坏死组织对正常组织的损伤 ，这一方式在国际上也是首创的。 记者：同时想请您谈一谈湿性疗法是如何预防和控制熏染的？ 徐：这个问题也很重要。因为某些持差异学术看法的同行 ，往往以有无杀菌作用作为评判的尺度 ，从而引起了激烈的争论。在此说明 ，湿性疗法的配用药品 ，没有明显的杀菌作用 ，但它具有可靠的抗熏染能力。因为它的抗熏染作用 ，不是通过杀死细菌 ，而是靠调整细菌生长的环境条件从而控制细菌的过度繁殖来实现的 ，这是一条新的抗熏染途径 ，从治疗效果上 ，已获得总面积100％的烧伤治疗的乐成验证 ，不应该再有争论。 记者：其实 ，学术上的争鸣是不足为奇的。现在有的专家仍然认为皮肤真皮损伤 ，是不行能完全恢复的 ，肯定疤痕愈合 ，这是国际上的定论。那么我国的湿性疗法又是如何打破这一定论而能减少疤痕形成的呢？ 徐：皮肤的真皮损伤形成疤痕 ，简直是客观存在的。目前据有关学术组织报道 ，全世界约莫有一亿五千万人因烧伤皮肤真皮组织而留有疤痕 ，形成疤痕的定论也属实。但国际上确定这一结论时 ，尚未泛起我国的湿性医疗技术。至于湿性疗法是如何减少疤痕形成的 ，用一句最简单的话讲 ，"湿性疗法保障了皮肤原本能的发挥。"我们研究发现 ，人的皮肤真皮组织受热损伤后 ，不是注定疤痕愈合的 ，而是完全可以再生修复的 ，这是皮肤的再生本能 ，只是因为这个本能一直被不正确的治疗要领和有关因素所掩盖。湿性疗法着重缔造皮肤再生本能发挥的环境 ，同时协调上皮组织与纤维组织及皮肤血管再生 ，从而到达了减少疤痕形成的目的。1990年 ，我应邀到美国国家医学科学院讲学 ，专门讲述减少疤痕的研究结果 ，在座的几位著名科学家 ，均对其结果既震惊又怀疑 ，说："如果这种结果能重复出来 ，那是细胞生命学一个重大的突破。但我们难以想象 ，象中国的研究条件 ，则很难完成。"我其时回答："无论认识也好 ，理论也好 ，还是怀疑也好 ，自然科学的结论是靠结果的客观现实来定论的。希望美国同行们凭据我国的要领进行重复实验 ，如果结果与我们宣布的结果相同 ，那就证明我们中国人的理论与要领是先进的。"他们立即开始了重复验证 ，于1991年10月25日宣布了他们重复实验的结果与我们宣布的理论结果相同。 记者：最近 ，我从几位老同志那里得知 ，您发现的“MEBO”药膏 ，同时也对痔疮、褥疮、皮肤溃疡有很好的疗效 ，这是什么原因？ 徐：开始我们就谈到烧伤治疗医学的看法 ，从总体上讲 ，烧伤是一切创疡的综合；从个体上讲 ，每一类创疡病都切合烧伤的发病规律 ，都 需抗炎、再生修复 ，所以对痔疮、褥疮、创面熏染等体表破溃伤均有理想的疗效 ，但它不是特异性疗效 ，目前我们已研究出治疗创疡病的特异性医药技术及药物。 记者：徐教授 ，我国卫生部已将烧伤湿性医疗技术列入我国十年百项结果首批向农村和基层推广普及 ，目前这项技术推广普及的情况怎么样？ 徐：在国家卫生部、科委、中医药局、外国专家局等部委局的支持下 ，自1989年开始 ，与全国各有关医院建立新技术医疗救治网 ，在没有要国家一分钱的情况下 ，将该技术推广普及到全国 ，凭据中国烧伤创疡科技中心刚刚统计的数字 ，全国烧伤湿性医疗技术救治网已生长到4358家医院 ，经专业培训的医师7698人 ，每年治疗种种水平的住院烧伤病人152869人（不包罗门诊病人）。总治愈率99.46％ ，治愈最大烧伤面积、深度烧伤总面积100％ ，深II度烧伤的临床无疤痕愈合率为87.67％（包罗诊断误差）。凭据以上数字证明 ，烧伤湿性医疗技术的疗效是可靠的 ，深受烧伤医师和病人的欢迎 ，现已在全国由推广走向普及。 五、国际上的烧伤治疗情况 记者：国外报刊经常报道我国的湿性疗法 ，这说明它具有很大的影响。请问目前还有哪些国家使用干燥疗法？ 徐：从世界各国的学术刊物报道及我所访问过的国家来看 ，目前已经没有使用干燥结痂要领治疗烧伤的国家。1990年 ，我到美国辛辛那提、波士顿等烧伤中心访问 ，他们均接纳湿的浸泡和湿包疗法。国际著名的烧伤专家吴德教授讲 ，我们也认识到了干燥疗法的毛病 ，所以也改用湿法 ，但尚未摸索出理想的湿疗要领。1990年、1991年和1992年我访问了东南亚有关国家 ，他们均是使用美国、英国的湿包疗法。 1992年 ，在中东 ，我们与德国、法国、前苏联专家进行了与欧洲疗法的对照"角逐"治疗 ，结果我国的湿性技术最优。英国目前正在研制湿润通透膜。日本前不久在NHK播放了世界烧伤治疗技术展播 ，我国的湿性医疗技术最受欢迎。最近 ，荷兰、新西兰等国也大篇转登我国湿性医疗技术的文章。到目前为止 ，已有28个国家与我们签署了技术引进、进修协议。 记者：徐教授 ，据国内报刊报道 ，你们在中国青年科技园建立生命科学技术城 ，为什么又从事细胞生命学的研究和开发 ，能否简单说一下你们的研究计划？ 徐：为了保持我国该项医学的先进性 ，必须建立强大的基础与临床研究机构。烧伤治疗仅是生命科学的一个很少很少的单元 ，但我们可凭据人体皮肤器官的再生修复理论及所获得的实验数据 ，向人体生命科学的大领域进军 ，最终获得保障人类健康、长寿的要领及物质。如 ，我们已发现人体皮肤细胞的超代再生破裂 ，凭据细胞全息论 ，而是"营养"物质。虽然 ，这项工程要靠几代人才气完成 ，但作为一名医学科技事情者 ，就应该力所能及的在有限的生命活动期间"异想天开" 为后人的研究打基础。 结束语：美国《金十字》杂志上 ，曾刊登美国全美烧伤受难者基金会主席哈里·盖纳教授介绍中国烧伤湿性医疗技术的长篇文章 ，并描述了他两次来中国实地考察临床治疗所看到的惊人疗效。他在文章中称："我曾以基金会主席的名义立誓 ，我要走遍天涯海角 ，去寻找理想的救治烧烫伤毁损的治疗要领和药物 ，让那些无辜的受害者 ，恢复他们的体肤……现在我宣布 ，我已经在大西洋的彼岸-中国 ，找到了烧烫伤病人理想的治疗要领-烧伤湿性医疗技术�；鸹峋龆ń诹�'人道主义'奖颁给中国湿性疗法的发现人徐荣祥教授。该奖是为在解决烧伤病人的痛苦方面 ，做出巨大孝敬的科学家而设立的最高荣誉。20年来仅有六位烧伤医学科学家获此殊荣 ，前五位全是美国的烧伤医学专家 ，第六位是中国的烧伤医学家徐荣祥教授。"
1993年5月 ，哈里·盖纳先生带着他的允许不远万里地来到北京 ，亲自把"人道主义"奖颁给了徐荣祥教授。 人民政协报 1994年8月11日 本报记者 朱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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